栩枫看着萨鲁曼的尸体一点点消失，心里并没有特别开心。
这个中土世界，其实并不存在。
但是，生活在中土世界的人，包括格力马，包括萨鲁曼，也包括阿拉贡等人，他们都以为自己是在真实的生活着，奋斗着。
这一点，着实有些可悲。
但是，转过头来想想，他们这些求生者又何尝不是这样呢？
求生者位面的一维空间，二维空间，甚至是最高的十维空间，就是真实存在的吗？
他们，或许只是系统中的一个数据字符而已。
但是，即便明白这一点，栩枫还是要继续求生，继续作战下去。
就好像……这是被故意设定好了一样。
想到这一点，栩枫的嘴角里忍不住泛起一丝苦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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