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泉良冷哼一声,说道:“他不敢出来,自然是心虚。”夏天宇“哈哈”一笑,从屋中走出,朝着韩雨真行了一礼,“太上韩长老好!我不是心虚,而是怕呀!想我只是个玄阶的小辈,却要面对两位前辈高人的欺压逼迫,我不得不
躲起来呀!”
赵岩炬和李泉良的脸色齐齐一变,不过他们两人来此,也确实是有逼迫之嫌,夏天宇这话也不算冤枉他们。
韩雨真对宇文夏没什么好印象,沉声道:“宇文夏,伤了我万花门的贵客,这事,需要给一个交代。”
夏天宇微微一笑,“贵客?好一个贵客,背后偷袭的贵客吗?”
韩雨真脸一沉,“是什么意思?休要含血喷人!”
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我当时被‘贵客’从背后偷袭,不得不出手自卫。”
夏天宇故意把“贵客”两个字说的很重,听的韩雨真直皱眉头。
李泉良立刻反驳,“我的徒弟后背受伤,偷袭的人分明是!”
“说的不错!”赵岩炬也附和道。“哈哈哈,要论颠倒是非,我一个人,比不过们两个,咱们不用多言,进屋看看便知!”夏天宇一边说,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我给们看看当时发生了什么,敢不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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