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弛道“秦博士过去和林朝龙的关系不错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沧海道“资本的力量是无穷的,这些搞研究的表面上清高孤傲,可想要搞出成果靠什么?还不得靠投入,说穿了最后还是跳脱不出一个钱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弛笑道“爸,是不是在有钱人眼里什么事情归根结底都能归纳到钱上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沧海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道“也有事情是钱无法做到的。”他看了看张弛,没说原因,但是张弛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腊八节,楚沧海一早去了水月庵,每年的腊八,他都会前来吃粥,今年原本已经打消了念头,可到了这一天却又改了主意,习惯使然,当然他也有自己的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早晨五点半,秦君卿已经准备好了清粥,楚沧海来得比往年要稍微晚一些,自从抄经之后,两人就再没有见过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楚沧海静静享用着为他准备的清粥,秦君卿则在灯下跪坐着,双目微垂,默诵佛经,手中的羊脂玉念珠泛起温润的柔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沧海饮完清粥,一名小尼姑走进来将他的餐盘端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沧海没有打扰秦君卿,从随身带来的包中取出一根天蓬尺,轻轻放在了面前的长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君卿缓缓睁开双目,在天蓬尺上扫了一眼,轻声道“江河回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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