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是弗拉基米尔，还是韦德·温斯顿·威尔逊，从与他们有限的接触来看，他们都有种印刻在骨子里，高高在上的傲慢！”
“强者，骄傲很正常……”
“但他们的骄傲不一样，除了面对看得上眼的存在，比如李瑞，其他时候他们脸上永远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”
回想起白发少年看似不卑不亢，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，黛布拉·桑克浑身一阵战栗，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明悟。
“他们并不在乎我们的想法，就好像我们并不在乎牛羊的鸣叫……哪怕偶尔表达的善意，也不过是高位生物施舍的怜悯……”
“他们……可能并不将我们视作同类……所以，当有资格成为他们同伴的李瑞出现，他们就毫不犹豫透露出了情报，甚至都没有在意现场的其他人！”
“之前所谓的保密，也许仅仅只是因为我们没有资格……”
书房里陷入沉默，黑袍老者手腕轻轻一翻，一张漆黑的信封在他指间翻转。
即便蕴藏神秘符文的火漆封缄早已裂开，他还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些杂乱线条。
“【秘宴协会】的邀请，【不灭真龙】李瑞……到底是福还是祸？”
微不可查的呢喃声中，老者指间的信封缓缓化为漆黑氤氲，消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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